作家毕淑敏在她的长篇小说《红处方》的后记里写到:“织布女人,要想织出上等的好布来,就得钻到一间像地窘样的房子里,每日早早地进屋,晚晚地才出来,不能叫人打搅,也不跟别人说话。”
为什么要在地窖呢?因为“地窖里土气潮湿,布丝不易断,织出的布才平整”;为什么“不能叫人打搅,也不跟别人说话”呢?因为“人心绪不一样,手下的劲道也是不同的。气力有大小,布的松紧也就不相同。人若是能坚持一天不说话,心里的那口气是饱满均匀的,绵绵长长地吐出来,织的布才会像潭水一般光滑。”
这让我想起了那些闭关修炼的人。精通儒、佛、道的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当年曾入峨眉山,在大坪寺闭关修持三年,在这三年里先生只为一件事,那就是遍阅《大藏经》万卷。后来先生又归隐于杭州天竺,披阅了文渊阁的《四库全书》与《古今图书集成》。有人说,南怀瑾先生把自己修炼成为一条捷径,一条“人们想进入中国传统文化的捷径”。
同样,画家张大千先生曾在敦煌闭关三年,临摹石窟壁画,风沙、荒漠伴着艺术家不倦的背影,定格在敦煌艺术的神光里。张大千先生在孤寂中把自己变成了“画界李白”。
读书也好、画画也好、织布也好,无论是在深山古刹,还是在大漠石窟;无论是在狭小书房,还是在潮湿地窖,不同的是地点,相同的是心境:他们闭关室,免于外人打搅;他们定神气,排除各种杂念;他们禁语言,专心致志手中事。
同学们,我们从中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借鉴呢?在我们的学习生活中,是不是可以学着凝神定气、潜心修炼呢?
田葵
2010.11.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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